堆放地

基本不浮上所以不用关注,只在wb活跃
打各种各样的游戏的同时萌白紫ing
流泪御石粉,岛田老贼真敢写.jpg
有oc和自设世界观每天都在自说自话疯狂脑内

皇帝迅速用手背沾了下自己的额头,又低头通过茶杯壁的倒影观察自己的面孔是否又染上了病态的潮红。

在发现自己的外观还没有染上发烧的赤红时,他悄悄的叹了口气“好在不明显,应该不会被侍女们发现,我们还可以继续谈一会…”

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心思却被他无意间拽去了伊谢尔伦。

这样的皇帝突然令我想起了那个在战场第一线屡屡生还却最终被名为暗杀的病症悄悄缠上的男人。

他也曾干过在发烧时将自己裹起来,尝试不让我知道的傻事。

自从他离开我之后,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

但我只在最开始尝试过在心里挖掘所有我能想到的关于他的事,但最终放弃了。因为我没有时间了,我必须要以理性的姿态对外,去领导剩下的人们。

我不能让领导人被尤里安的回忆打倒。

可是现在问题终于要解决了,这堆破摊子总算能被清理掉了,我总算可以重新成为尤里安而不是那个伊谢尔伦流亡政府的后继者了。

关于提督的一切突然在我的脑子里炸开,伴随着无限的爱意悲痛无奈和不可置信,从脚一路缠绕到了我的头顶,令我几乎窒息。

“…你在怀念杨威利,对吗。”皇帝笔直地看着我,用肯定的语气说着“朕明白,这是在闲暇时偷偷想念亲人的眼神。”

我的心突然一阵刺痛。

在他毫不留情地将我走神的事实揭穿之前,我都没有意识到我正在想杨威利。

我的大脑全被过去的回忆占据了,理性也好思考能力也好,全都被杨提督挤去了某个脑中不知名的小角。我甚至连我正在想他的这个事实都没法理解。

我在怀念杨威利,我细细品味着这句话,尝试将其与我大脑正在进行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去。

我,在,怀念,杨威利。

一股难言的颓唐与无力笼罩了我。

“是什么让你突然想起了他?”皇帝的语气柔和了下来,他微眯着眼,抚弄起了自己胸前的吊坠。

“是生病的您……他也发过烧,就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起先不想让我知道,躲躲藏藏的,被发现后还讨价还价,不想喝我特制的治疗饮料……”

话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皇帝迟缓地笑了,他似乎正在想象那个外表温和的男人为了不喝蜂蜜水,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的样子。

我看见他笑了,却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刚刚我的发言几乎称得上无礼,可我刚打算开口致歉时,皇帝制止了我。

“你愿意多说一点关于他的事吗,朕很想听听。”

我想多了解他一些,从你的嘴里,莱因哈特补上了一句。

我也笑了,轻轻地,然后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为莱因哈特的可悲而笑。

我还有与杨威利一起的记忆可以借以怀念,他却什么也没有。

他只能通过我的描述来缅怀他此生最大的对手。

多么可怜啊。

我的面孔正挂着笑,内心却正在为被杨威利扔在这空旷世间,孤寂寒冷的我们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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